欢迎欢迎~食用前敬请留意预警=3=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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请务必确认预警:
阿谢托尔前提的埃纳芬+蛇芬
现代paro,角色死亡,未亡人NTR,肉渣注意!
突然思如泉涌(?),动手写了一篇,结果情绪大暴走w要素过多啦!趁半夜羞羞发~
每次脑补阿谢托尔的正剧向就会泪腺爆炸……哭哭!
对不起埃纳尔各种意义上的很对不起,但我心底坚信你是芬的正妻!
偶尔写文,还不是很熟练,如果你喜欢那就太好啦,请多指教=3=
阿谢拉特在盛夏死去。
托尔芬嘴唇震颤、手脚冰凉,他就像被抛弃的、空荡荡的蝉壳,一切呐喊从他喉咙的空洞中散去,只剩细不可闻的风声。
知了——
知了——
他们在暑假回了埃纳尔的老家。一望无际的麦田,清澈甘甜的河水,抚慰着远行归来的人。
但是托尔芬讨厌夏天。
托尔芬讨厌蝉鸣。
所以他在炎热的晌午,把埃纳尔推进昏暗的阁楼。唇齿交融,肌肤相贴。埃纳尔高大的身体,将他笼罩在温柔的阴影中。
「抱歉,弄疼你了吗?」
「这里舒服吗?」
「对不起…我忍不住了…」
善良的埃纳尔,体贴的埃纳尔,从不介意他的迷惘、他的残破。守护他、包容他的一切。
他们汗流浃背的缠绵,潮湿又隐忍的喘息充斥在小小的空间。托尔芬抱住埃纳尔宽阔的肩背,想要这份滚烫的赤城,更多一点,注入到自己体内。
傍晚,两人到树下乘凉。
咔嚓、咔嚓。轻微的响动吸引了埃纳尔,他绕着粗壮的树干仔细查看,伸手摘下了什么东西。
是一只蝉。
正寂静的,挣扎着。
抖动畸形的薄翼。
「真可怜,长翅膀的时候被打扰了吧。」
「什么?」
「你不知道吗?一只蝉啊,要在土里呆好几年,羽化的时候才会爬到树上。不过,如果在展开双翼的过程中受到干扰,它会终生残废,无法发声鸣叫,也许…也不能飞了。」
托尔芬看着埃纳尔手中的小小昆虫,如坠冰窖。
为什么,为什么要那样进入我的生命?
折断我的羽翼、毁掉我的音喉。
然后,弃我而去……
于是,午夜,给蛇发了短信。
「我想见你。」
心脏,有什么东西抵在那里,一点点绞紧。
埃纳尔躺在身边,正发出均匀的呼吸声。
借口学业需要处理,托尔芬先回到了城市。忘不掉临行前,埃纳尔噘着嘴,可怜兮兮的表情。
白天的酒吧尚未开张,但蛇为他打开了空调。
知了——
知了——
喧闹的夏日被隔绝在窗外,只有阳光刺入屋内,洒在陈旧的地板上、柔软的沙发上,还有那台古老的唱片机上,冰冷的金属因此染上温暖的颜色,飞尘也围着它,在光明中缓慢无助的飘舞。
好像那个人的书房。
「暑假还很长吧?抛下男朋友来找我不好吧。」
「开学也能天天见到。」
「哦哟,真贪吃啊。」
蛇将西装马甲挂在一边,卷起衬衫袖口,好像那个人。
「你啊,长得这么可爱,可不要太欺负老实人哦。」
戏谑的语调、轻佻的眼角、狡猾的若即若离,也像那个人。
他踮起脚,与蛇拥吻。
刺人的胡渣蹭到他的脸颊,身体便会快乐。
心中撕开一个好大的裂缝,正祈求着,请快点填满我吧。
他被抱到沙发上,闻到阳光的味道。然后焦急的敞开身体,激烈交缠,发出的甜腻之声,是那个人教他的乐谱。
蛇会宠他,满足他,甚至不介意他叫另一个人的名字。
所以他们都明白,这不是能被命名的感情。
「我知道,有些东西替代不了。」
「对不起。」
「哈哈哈哈,你道什么歉,我又没吃亏。但是啊……」
蛇搂着他,抬手将散落在颊边的碎发拢到耳后。
「这个漂亮的空壳子里之前装得谁呢?我有点嫉妒哦。」
托尔芬的指尖,又开始变冷。
最终,推开生锈的铁门,穿过杂草丛生的花园,踏上爬满裂痕的阶梯,回到了一切开始的地方。
他恨他。
但在那个深秋的雨夜,为什么要那样小心翼翼抱住哭泣的他?为什么要用那种声音在耳边低声呢喃?
唇,是那么滚烫的东西吗?
泪,是那么甜蜜的东西吗?
怎么可以赤裸相拥?怎么可以十指相扣?
一定又是你的阴谋和玩笑。
一定又是你的欺骗和掠夺。
他的恨,他的爱,他的心,他的身体,他的魂魄,你都要拿走,对不对?
那么,一会也好。
这倾盆大雨,是否能将一切罪恶冲刷,是否能把一切恩怨隐藏?
一会也好……
可是狡猾的大人,却再没有还给我。
知了——
知了——
「你、你要死了吗……?你会死嘛?别开玩笑了!快起来啊!」
知了——
知了——
蝉鸣像巨浪在耳边咆哮,他堵住耳朵,抱着头缩成一团。落地窗的阴影将他切割得四分五裂。他嘴唇震颤、手脚冰凉,就像被抛弃的、空荡荡的蝉壳,他想要痛哭、想要呐喊,可是一切声音从他喉咙的空洞中散去,只剩细不可闻的风声,绝望与渴望无人知晓。
盛夏,无数的蝉爬出沉眠的泥土,为爱与生命大声呼喊。
知了——
知了——
而阿谢拉特死去,带走少年的恨与爱。
托尔芬变成了一只空蝉,里面只剩畸形的残骸。
「托尔芬。」
「托尔芬,飞吧。」